其实沈宜修和黛玉都心知肚明了,但对于自己来说,这么直白地提出来,冯紫英还是有些不好意思,似乎倒成了自己早就有所图谋一般。
“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。"冯紫英笑了笑,“这不是什么不可对人言的秘密大家心照不宣,甚至连内阁诸公也清楚家父肯定会这样想,并朝着这方面努力,家父肯定也不仅止于在宫中努力,自然也要去游说朝中诸公的,这一点大姑娘你可千万别太天真的觉得这就是什么大逆不道之举,嗯,这很正常,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,家父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,宫中的影响只是一方面而已,而且还得要看那个时候有没有哪位阜子坐上阜位,如果还是维持现在的状态,那就没有多大意义,决定权还在内阁诸公手上。"
见岫烟笑容古怪,妙玉也估计到自己所说恐怕有些问题,羞得连连拍打岫烟的胳膊:“死岫烟,还不赶紧告诉我,他说今晚就要在我房中歇息,多半就是要行周公之礼,可这周公之礼如何行,我却是不懂,……”
冯紫英的一针见血让王应熊也无言以对,但他不得不承认冯紫英看问题更深刻,自己的判断还是单纯了一些。